打开
关闭
当前位置:棉花糖小说网 >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386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 作者:对方离开 | 更新时间:2017-05-04 04:35:16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我要报错】【 推荐本书
推荐阅读: 重生1975:开局撕毁回城调令人道大圣我在精神病院学斩神神话版三国仙人消失之后帝皇的告死天使阿拉德的不正经救世主大时代之巅最强纨绔系统重生我不想当男神
  刘启终于找到了胆敢叫樊英花为“母老虎”的同类,端出英雄所见略同的口吻,还没说话,就看到笑出声的樊缺。樊缺指指刘启的面孔,闷笑着说:“我先进去。你赶快去洗洗自己的猴屁股。”说完,他大步走了进去。

  刘启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出一手灰,贼头鼠脑地回头,正找个地方洗一洗,被门侧一桌子上的人叫住,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粗声嚷:“小子,换个大碗来,我今天,好好把他们几个灌趴下。”

  刘启大不忿,干脆顶着张灰脸,爱理不理地进去。

  大伙都在听李尚长出来给大伙说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并不甚在意。唯独几个让刘启拿碗的汉子看着他,小声叫骂。

  堂内摆了七八桌,坐满了人。

  刘启进来,不知坐哪儿好。

  他搜索了一番,看其中一条板凳上缺人,立刻欠身坐到这些陌生人中。此桌的人们都讶然地看着他。旁边的汉子立刻一抹面孔,用腿一磕,说:“这是我家兄弟的位,他刚出去解手了。你再找地方坐吧!”

  刘启只好站起来,四处望了一望,见各桌都坐满木木的人,不肯再走,一屁股蹲下,赖上了,振振有辞地说:“这儿明明是我的座。你说说,这桌读没读到你名?!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我,黑脸乌鸦,就在这一席。”

  “黑脸乌鸦!”旁边的又一个汉子喷笑了一句,回头冲对面有了下表情的汉子问,“他是姬爷的人?”

  汉子摇摇头,倒是抱了一抱拳,说:“在下陈虎,倒是耳闻过乌鸦爷的大名,这下有理了。”

  “我管你******什么爷!”给他争执不下的汉子一胳膊别过来,挤了刘启一下,怒声说,“快去一边,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阿妈的!想动武?!”刘启也一胳膊顶了过去,顺便猛一抬屁股,蹬在长凳子另一边的腿上。汉子不防,一下把长凳子坐撅,屁股落到了地上,大手差点把桌子都搬翻。好在酒菜还没上,酒罐在桌子下,只掉下了个碗。

  周围众人都听到“嘎哗”地一声,眼神投向坐在地下的汉子,就连以“浅尝辄止”结尾的李尚长也回头询问怎么回事。

  这下丑出大了,汉子的一张青脸都变得紫。

  他起身去揪刘启,却被横里的一只手拦住。青脸汉子一看,是自家兄弟回来了,立刻看了他一眼,恨恨地示意说:“真想做了他。敢抢咱座位。”

  回来的汉子有分寸得多,他边向周围说着“没事”,便交过颈,在自家兄弟耳边上小声嘀咕:“别忘了瓢把子的吩咐,咱是来投靠别人的,要夹着尾巴做人。”说完,就向一名走过来看怎么回事的下人招手。

  刘启听不到他说什么才猜到不少,也连忙表达歉意,赖笑着说:“一条板凳上坐三个人也不多。咱凑合、凑合?!”

  正说着,被招过来的下人盯住了刘启,看了几下,一伸手,就去拽他,嘴巴里骂:“你这小子吃饱撑的,胆比天大。竟抹了一脸的草灰坐到这来了。快滚!”

  刘启一看,这才知道是督促自己搬灰罐的那个,正给他解释,已经来不及了。那瘦猴一样的下人一扯,对着刘启用上耳光和拳头,边打还边好心:“还不跑得远远的。要是让老爷、小姐他们看到,你就死定了,你!”

  刘启连赖带抢,好不容易找了个能坐的地方,被他揪住背后的领子掂了出来,还差点翻了一跟头,肠子都快气炸了,一转身就捏住对方的脖子,上前穿一步,一推,直直地将对方摁倒在地。

  那下人在底下不住咳嗽,气愤地喊:“你还不得了了!你!”

  周围的汉子那顿时被点着火一样凑上看。

  大家都是草莽众人,看热戏来劲,出口都是“****娘,打,打!”,闭口就是“干死他!”

  刘启本是赖上的座位,没有道理可摆,但实在受够这不知好歹的下人,大声咆哮:“我坐在哪儿关你屁事?!我好心帮你搬一搬东西,你还没完没了了。”

  乱七八糟的嚷声惊动很大,一些重要人物都很敏感,想出来看一看怎么回事。

  李尚长让人去安抚里面的大人物,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唤出樊英花,让她过去,樊英花还没有走到跟前,负责主持秩序的人已听说是俩下人生事,都是杀气腾腾地过来。刘启看看没自己认识的,就把事情一古脑推给被按下的下人,大列罪状:“你们就这样对待客人吗?老子一生气就回关中去!”

  投靠别人的人最怕别人不当自己为自家人,连杂役都可以欺负。

  关中属于直州,姬康的人自觉和刘启是一个地方的,最先帮腔,不管大伙听没听过“黑脸乌鸦”,不管刘启的真正身份,要把抓刘启的下人拿下去,“连卵子”都打出来。

  接着是同桌人,他们都为刘启作证,说这下人上来就掂客人打。

  就连和刘启起争执的两个甘燕汉子也尽弃前嫌,让刘启消气,这样“算了”。

  那被刘启连掼带团地整治了一阵子的倒霉下人,本来是来帮这桌客人的,被刘启打了,还被一圈乱碰,哭也哭不出地坐在一圈陌生大汉中,抬眼被敌视惊到,浑身颤,几个李家人见他遭了众怒,想也不想,拉着他往外拽。

  一路上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汉子等着,勾拐戳捏,搓得这下人直叫唤。

  “俏面罗刹”一样的樊英花进了内围,一眼看到嚣张无比的刘启狂呼乱嚷,便极力忍住怒火,以温和到极点的口气问:“刘启。你看咱家是不是很不会待客?!”

  “是呀。”刘启想都没想就回答,回答后才反应过来是谁的声音,立刻背过身皱眉头,暗暗叫苦。

  “是吗?”樊英花打牙根里痒痒,恨不得拔掉他一层皮,表面却还要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你说不出理由,我回去不轻饶你!”

  眼看形势不对,众人讶然中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刘启干脆豁了出去,一把抓了一旁的桌子,猛地一擂,趁场面一肃,冲大伙煞有介事地说:“热心厚道是一回事,大伙感觉出来感觉不出来又是一回事。樊老太爷给大伙的瓢把子接风,顺便宴请弟兄们,这本是件体恤兄弟们的事,表现出樊大老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豪爽重义的一面。可你看刚才那场面,我大气都不敢出的,坐哪都不知道,憋得都难受,你说这是待客的道理吗!”

  “你?!”樊英花郁结了一口气,却说,“快跟我走,别在这装疯卖傻了。快!”

  “不打断腿吧?!”刘启担心地问。

  “不!”樊英花咬牙切齿地许诺,心中却对这还宁上了头的灰头小丑更火大,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他丢光了,不教训是万万不行。

  她向心里毛的刘启招手,这一刹那间,周围的汉子们都开口认同刘启的话。

  一个个头不小的汉子说:“咱都是粗人,跟皇帝也好,跟樊大老爷也好,还不是图个爽快。投奔过来什么也不怕,就怕樊大老爷当咱是走投无路的狗,饥一顿饱一顿地喂上两口饭,不当咱是人看。大伙到这赴宴,心里确实毛毛的,不是这么一说,还真没感觉大老爷是想着咱弟兄的。”

  樊英花脸色说不出地古怪,说什么也想不到刘启牵强的说法扔了后会起反响,比自己父亲的长篇大论还起作用,立刻大笑起来,冲众人嚷:“说来说去,大伙是怕咱家不厚道。咱家也是山沟里爬的,土地上长的,不说能不能领大伙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却万万不会辜负诸位兄弟的抬爱。”

  说到这里,她再不给刘启机会,立刻上前揪了他就走,走到半路上,看到父亲不快地盯着刘启看,解释说:“他是想给大伙提提气氛的。”

  樊英花有点儿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恨得牙根都疼,还要替他说话。

  寒芒闪烁半晌,李尚长再仔细打量刘启一番,理也不理地往内堂里去。

  刘启先被一个下人揪住打,接着又显出了怕女人,自觉丢脸,狠狠甩掉樊英花的手,不理她的威胁,大步便走。

  这时,外面一个水平与训练有素的宦官无法比较的大嗓门响彻:“皇帝驾到!”

  不管这喊声怎样,但却告诉众人一个事实。李家的人都像被一帖膏药般糊在心上,极不痛快,尤其是看向从侧门里往外走刘启的樊英花,她回神往大门望去,电闪之间涌上一个念头:他们也想争取这些投降的土匪?!

  片刻之后,李尚长率人接驾,在末尾见到一个坐了轮椅的老人。他六十余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放在平板的两腿上横了一只金头节杖。

  朝廷的老臣喜欢在手边拿上节杖,却怕有不好的风评,拥有它的人都称为手杖,以表示既不是使者的旄节,也不表示拐杖,而是代表一种上了地位的装饰。

  看到这些,李尚长已猜到这是何人。

  “老夫这次侍驾前来,是来认樊大人这一门亲的。”老人抓了手杖冲人一点,微笑着说,“小女和外甥女都是蒙樊大人仗义相救,我是特意代他们来向大人道谢的。”

  “你是说?!”李尚长诧异地说。

  他不得不愣在那,不敢相信地自问:我竟然问都没有,就认了苏孔的外甥女黄夏卿为女,一认平白低出一辈。

  世家相交,辈份是极看重的,他心里吃了个苍蝇一样,恨不得一脚把面前的白头狐狸给踏翻在地。

  众人叩拜国王完毕,老人请出女儿和外甥女给李尚长磕头拜谢。

  李尚长迎他入内,一味包揽说:“不知那拦路的强盗躲哪儿了,我若查到,一定为苏兄手刃仇人。”

  “听说为的是一个被人称作‘尧哥’(鸟哥)的匪徒,我女儿形容说,此人青面獠牙,身高六尺有余。”苏孔说。

  李尚长扼腕愤怒,大大地为自己的干女儿的父亲,弟弟鸣一番不平。

  苏孔极富表情地叹气,口气一转,说:“如今乱军压境,将军之责在于退敌,咱自家的私仇还是先放一放。”

  他目示一旁的秦汾,秦汾却对李尚长留有怕意,不敢看周遭的丑陋恶人们,干巴地说:“诸位既然臣服,都是孤王的爱卿,改日就让樊大人给你们领个官职,也算孤——和樊大人对大伙的器重。眼前危机四伏,你们都有什么退敌良方,还是说来听一听的好!”

  李尚长觉得秦汾不像是来指责自己越过******而受降贼寇的,放下心来说:“这下我们的实力已非官——贼军所料,定能出其不意,打它个措手不及。”这样说完,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安抚人心,夸夸其谈的表面话,不由神色一敛,说:“至于何人专伐,我会向陛下请示。”

  “这不二人选自然非樊兄莫属嘛。”苏孔微笑着说,“不过在冲锋陷阵的人中,我倒还是听说几个人,像杜密,6川,少年英雄刘启。”

  他这话里的醉翁之意表露得一清二楚,这三个人中,一个是当地贵族,一个是与两边都密切的刘启,一个是李氏的爱将,可谓是一个折中的三军将选。

  李尚长自然大不满意,但一个无防备,没法推辞,只好看向樊英花。

  6川虽勇,布阵却非其所长,樊英花只看好刘启一个。

  她便说:“苏老只是耳闻。行军决胜之道,怕非您想象的那般。既然对家父无可推托,放开手脚也好施展。”

  苏孔却也不生气,只是乐呵呵的样儿,观宝一样冲樊英花看上看下,又说:“我等都把身家交给樊帅,自然不会束缚樊帅的手脚,只是图个心里亮。”他说到这里,眼神已经打量到内堂的诸人。这里和外间不同,饭菜虽上,却也不见怎么动,瓢把子和亲信听着他们谈论的事,也凑着头窃窃私语。

  突然,众人推姬康起身,纷纷说:“姬康可为将!”樊英花心里怦怦地跳,怕秦汾抢收人心,立刻截在前头,说:“我父亲已经暗中拟定,第一人选,的确非姬瓢把子莫属。”李尚长是拟定了人选,第一人选是李玉,而且和身边的人透了底的,被这样一截,处于恤子心切,连忙看向旁边的李玉,见李玉扭头看向一边,心头顿时有点儿惆怅。

  秦汾走后,人声一直入夜。

  仍不能释怀的李玉一肚子苦水无处可倒,唯一倾诉的对象也只有自己的叔叔,他外出晃荡一会儿,带人去自己的叔叔樊成那儿。他并不是一个庸人,无论在统御之术和见识方面,相比一般人,都还是有独到之处的。唯一的不幸是,他还没成熟起来。

  他以前没有做过官,没有运筹过什么大事,只是个读过书,习过武艺的璞玉,然而在有胆有略的妹妹受到不少压力,只能走向妹妹的对立面,熟知政治技巧的人都知道,若是敌人拥护的,自己就反对,自己就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而面对一个优秀的对手时,他占住的往往是错的,久而久之,就在众人眼里很无能了,他的政敌,他的妹妹,即使心存兄妹之情,也不得不和他唱对台戏了。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最新章节https://www.mhtxss.com/sanguozhiwochengliaozhangjiaoshidi/,欢迎收藏本书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新书推荐: 灵气复苏:我只想安静的种田冷情帝少神秘妻暴君的小皇后六岁啦神秘伪先生的迷魂记快穿之男神攻略穿书后她成了全民女神阴间帝尊错过的那些女人避春寒奥特曼之流浪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