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有线索

胖子小偷想吸烟，对天明说道：“我知道百姓们家里遭窃的原因。”

　　天明立即来了兴趣，掏出了一支烟。胖子小偷从铁栏杆里面伸出粗壮的大手，想拿走天明手里的烟，天明缩回手，不给胖子小偷拿烟，而是提醒胖子小偷：“你先告诉我真相，我再给烟给你抽。”

　　话刚说完，矮个小偷提醒天明：“别上他的当，他只是想吸烟，骗你而已，他哪里知道什么真相。”

　　胖子小偷火了起来，数落矮个小偷：“你插什么嘴，信不信我揍你？”

　　“来啊，你来揍我啊，你觉得我会怕你吗？”矮个小偷虽然比胖子小偷身材矮小，但他面无惧色丝毫不害怕胖子小偷。

　　天明没心思看胖子小偷与矮个小偷争执，催促胖子小偷：“你到底知不知道内幕？赶紧说，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确实有价值，本人重重有赏。”

　　胖子小偷双眼放光问：“有多少赏金啊？”

　　天明没好气地数落胖子小偷：“你再故意吊我胃口不说正事，赏金肯定没有，回头直接砍你们的脑袋。”

　　胖子小偷被天明吓住了，赶紧说道：“我前几天看到城东的围墙下面有几个人抗了几个袋子，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线索？”

　　天明直视胖子小偷的眼睛，胖子小偷没有回避天明的眼睛，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没有说谎，通常情况下，人在说谎的时候因为心虚，往往不敢与别人的眼睛对视太久。

　　直觉告诉天明，胖子小偷提供的线索不是编的，天明将手里的烟递到胖子小偷手里，一本正经提醒胖子小偷：“你可别骗我，如果你说谎，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胖子小偷急了起来，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当场发起毒誓：“我前几天确实看到几个人在城东墙下搬袋子，如果我说谎骗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古代人极其重视发誓，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发誓。天明相信了胖子小偷说的话，问：“你看清了那几个人长相没有？”

　　胖子小偷吸了一口白白帮忙点燃的香叶烟，若有所思说道：“没看清他们什么长相，距离太远了，但他们长得有些怪，我打老远就能看到这几人的脸庞一片雪白，如同失血过多的伤员。”

　　说到这里，胖子小偷下意识地问天明：“官爷，你觉得我看到的这几个人是人是鬼？”

　　天明不知如何回答胖子小偷，现代社会已经不信鬼神了，而且事实说明，现代社会确实没有出现过鬼神。但古代不一样，古代也许有鬼也不一定。

　　天明思虑片刻，问胖子小偷：“你还记得你当初发现几个怪人的详细地点吗？”

　　“记得，我对那片区域非常熟，经常去那边摘果实呢。”胖子小偷吐了一口烟圈，脸上升起一丝愉悦。

　　天明想尽早查出大量百姓遭窃的案子，这几天他晚上也睡不好觉，担心存放金币的仓库被小偷光顾，奇怪的是，宫里所有住户没有遭到小偷光顾，案发地点全是宫外的普通百姓家里。

　　天明带走了胖子小偷，在其带领下来到城东发现几个怪人的果树林里面。果树林里长了一些果子，胖子小偷来到围墙下面，左看右看，指着地上散落的一些谷粒说道：“看，我没说错吧，敢情那几个怪人偷的是谷粮，这地上留了一些几个怪人散落的谷粒。”

　　天明往地上看去，墙下的地上散落了一些谷粒，零零散散一大片。天明发现散了谷粒的地面有些柔软，跟旁边的泥土有明显的区别。旁边的泥土很紧凑，散了谷粒的泥圭有些松软，一看就能看出被人挖倔过。

　　天明仔细查看松软的泥土，几个随行的士兵蹲在地上用手翻泥土，往下翻了半米左右没有翻出什么结果。天明越想越奇怪，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可能多疑了。地上松软的泥土可能是早些时候就形成了，几个小偷偷了谷粮，来到松软的泥土上面碰头，在地上散落了一些放在袋子里面的谷粒，因此，地上松软的泥土不是一定是小偷挖的。

　　胖子小偷因为提供了线索，嘻皮笑脸提醒天明：“官爷你说过的，如果我提供的线索有价值，你就打赏我。”

　　天明瞟了胖子小偷一眼，对身边的白白说道：“赏他几只烟。”

　　白白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几只烟，递到胖子小偷面前，胖子小偷虽然喜欢吸烟，但赏金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他苦丧着脸提醒天明：“官爷，你之前不是说有打赏的吗？”

　　天明一本正经回答胖子小偷：“是啊，我说了有打赏，现在不是打赏几只烟给你了吗？”

　　“啊？才打赏几只烟给我啊？”胖子小偷叫苦不迭，由于天明有权有势，胖子小偷不敢发作，苦着一张脸从白白手里接过了几只香叶烟。

　　天明吩咐随行士兵送胖子小偷回大牢，他与白白直接回宫。孟碧采和白水姐妹已经做好了饭菜，天明在外面走了一天，肚子饥饿，闻着喷香的饭菜立时食欲大开。白水提筷夹了一片肉往天明碗里放，天明反应迅速，伸手夺过身边白白手里的碗，放到面前，接住了白水放过来的肉片。

　　白水本想夹菜给天明吃，结果夹给了白白吃，心有不甘又夹了一片菜，天明赶紧提醒白水：“别夹菜给我，你们吃饭不用公筷也罢了，还要夹菜放别人碗里，能不能讲点卫生。”

　　孟华一脸好奇问天明：“什么是公筷？”

　　天明哭笑不得数落孟华：“你们拿了这么多年的筷子吃饭，竟然连公筷也不知道？”说到这里，天明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副多余的筷子，夹了一片菜放到自己碗里，然后再拿起属于自己的筷子扒饭吃，一边吃一边向孟华解释：“我刚才拿筷子夹肉，那双筷子就是公筷，明白了吗？”

　　孟华恍然大悟，脸上却带着一丝狐疑，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显然觉得公筷多此一举，吃饭的时候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菜就行了，还麻烦地拿公筷夹菜。

　　白水起身伸长手拿到天明放下的公筷，夹了一片菜往天明碗里放，天明因为白水拿的是公筷，没有反对白水夹菜，白水见天明不排挤她夹菜了，喜出望外接二连三往天明碗里放菜，转眼功夫，天明眼前的碗堆积了很多菜，这些菜如同一座金字塔，堆得足足有半米高。天明一脸无奈看着堆在眼前的一堆菜，只能从最高层的菜夹起。

　　晚饭吃完，众人无所事事坐在客厅聊天，不约而同聊起了百姓们家中遭窃的案子。孟华一边吸烟一边对天明说道：“这几天我走访了许多遭窃的百姓，有一个重大发现。”

　　“什么重大发现？”天明立即来了兴趣。